“呜……呜呜呜……”

    秦旭瑞憋了许久的声音终于被放出来,他的哭声带着五味杂陈,声音愈发放大,在长廊上回荡。

    “诶呦别哭别哭,怎么了孩子?别哭呀……”

    秦旭瑞被杨晗接回家后,当晚就发了场高烧,上吐下泻的,折腾得整宿没睡好觉。

    秦慎勋夫妇次日,怒气冲冲地来到校长办公室。

    “我儿子被人关在厕所关了一下午,居然没一个人来找他?你们这些老师到底是怎么当的,啊?”

    面对杨晗的阵势,校长汗颜,他看向那天中午的任课老师苏水秋,“苏老师,你说说这是什么回事?”

    苏秋水有些犹豫,道,“纪隽舟同学说秦旭瑞同学跟着他二叔,也……也就是秦将军先回去了,还,还说让我不要给您打电话。”

    “他一个小孩子的话你也信吗!啊?”杨晗美眸怒瞪,气不打一出来,破口大骂,“我要去教育中心投诉你们,你们知道因为你们的失职,我儿子遭了多少罪吗!他从生下来开始,就没受过这样的哭哇呜呜!”

    秦慎勋揽着哭得伤心的杨晗,满是愤恨地说,“我儿子所受的苦,一定要你们十倍奉还!”

    “两位家长,我们学校呢,是皇家贵族学校,”校长顾柏棠放下老花镜,叹了口气,“关于昨天下午的事情,我们真的深表愧疚和歉意之心,也希望孩子能早日康复,作为补偿,我们愿意承担孩子身心和医疗的所有费用。”

    秦慎勋怒道,“谁稀罕你们的臭钱!今天你们要是不给个合理的处置,秦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几天连着几位祖宗受伤。

    顾老校长敢保证,这几天绝对是这十年来发生过最多事情的!

    多事之冬啊。

    他擦了擦眼镜,声音深沉沙哑道,“二位恕罪,该有的诚意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我们确实十分抱歉……如若二位还是不肯调解的话,可以通过法律程序去告本校,本校一定出庭。”

    杨晗:“你!”

    顾老校长继续道:“刚才苏秋水老师说了,是纪公爵家的纪隽舟同学开的恶意玩笑,如果夫人需要的话,我可以再帮您告知纪家,明日就可进行调解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