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韵峰停下脚步,讽刺道“孩子?刘婉宁刚才已经说了,你们的孩子早死了!”

    说完,褚韵峰头也不回地坐进了车内。

    褚铭的目光也没有停留在6默和刘婉宁的身,径直动车子离开。

    6默和刘婉宁坐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门口呆,谁都没有说话。

    刘婉宁突然掩住脸低低地哭了起来,随后哭声越来越大,直至最后的嚎啕大哭。

    6默刚开始一脸木然,过了一会儿之后,走到刘婉宁的身边,将她揽进怀里。

    刘婉宁奋力地挣扎了几下,6默也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思。

    刘婉宁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软软地靠在6默的怀里,低声呜咽道“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老6家,都怪我。”

    “最该怪的人是我,是我没本事,是我穷,让你连生孩子、走鬼门关的时候,都还惦念着钱。”6默眼眶泛红,“老刘,你的罪不只是你自己的,也是我的。我不是个好爸爸,不能连个好老公都不是。”

    刘婉宁本来已经渐渐平静的情绪,再次崩溃,“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嫁给你,我当年要是不选择那么偏激的方式,咱们的日子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如今说谁对谁错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如果那位褚先生执意要告我们,他又有证据的话,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的身,后果由我来承担。当年也是我害我铤而走险,罪魁祸是我,不是你。”6默哽咽道“我居然不知道我的老婆居然在生完孩子后,这么艰辛,对不起。”

    刘婉宁在6默的怀里剧烈地摇头,“是我错了。这个后果我来承担,我们得为言言着想。言言不能回家了看不到爸爸妈妈,我没有赚钱能力,帮不了她什么,你不一样。再说,那些事本来也是我做的,我来背后果也是应该的。”

    6默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说言言这孩子到底去哪儿了,连个信息都不愿意给我们留。”

    “都是我这些年太惯着她,让她26、27岁了还一点事儿也不懂。”

    “现在不是她懂不懂事的问题,而是她到底去哪儿了,是不是安,其他的事可以回头说。”

    “但她电话打不通,经常跟她一起玩的朋友咱们也不认识,该怎么知道?”刘婉宁擦了擦眼泪,脸的伤心已经被担忧所取代。

    “我去问问老李,他一直在家,知道的事我们多。”

    “对对,问老李。那你赶紧过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