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辙,魏徵地位摆在哪儿呢,千古传颂的诤臣,房俊一直都很佩服。

    外面围观的官员们顿时得意起来,你房二确实牛得不行,刚刚跟咱们还硬气呢,在魏徵面前,还不是气虚三分?这些门下省的官员对于长官能力压房俊,顿时与有荣焉。

    也就是魏徵的名头,能够令房俊忌惮三分。若是换了刘泪那等货色,敢这么跟房俊说话搞不好拳头老早就上去了,先揍你个满脸桃花开再说……

    魏徵冷哼道“谁欺负你了?”

    房俊怒道“那笔钱到哪里去了,别人不知你怎会不知?钱都没了,你还跟我要什么税?”

    门外的官员们面面相觑,娘咧……

    一百六十六万贯啊,就没了?

    这房二郎也太能花钱了吧!

    魏徵却是老神在在“你卖了房子赚了钱,那就得交税,你把钱弄到哪里去了跟老夫有什么关系?”

    他心里也有气,陛下对咱都得以礼相待,每每气得头顶冒火也没跟咱说几句狠话,你个小毛娃娃就敢跟咱吆五喝六的,成何体统?

    房俊快要气疯了,大怒道“你耍流氓,不讲理是吧?”

    门外的官员们大汗,房二郎果然是爆脾气,居然敢说魏徵耍流氓……当真有种!

    魏徵也不生气,悠闲的喝口茶水,眉毛挑了挑,戏虐的看着暴跳如雷的房俊,那眼神里的轻蔑好似再说——你还能咋滴?

    房俊气得鼻子冒烟,就在魏徵的值房里撒泼打滚破口大骂,什么难听说什么。

    魏徵是什么人?

    连皇帝都敢怼,不仅敢怼,而且一怼就是几十年,岂会害怕房俊这么一个棒槌?

    房俊也没辙了,甭看他敢打齐王,敢打刘泪,你让他动一下魏徵试试?打了“千古人镜”,那绝对的千古骂名遗臭万年。

    最终房俊没法,只得咬着牙交税,那巨额的税款让他差点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