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可以安度晚年了。

    他从我的椅子里站起来:我走了。

    你去哪?

    我去公司,下午有个会。

    那我送你。

    我送他去门口,一直送到电梯门口,他摸摸我的脑袋:如果不是做错事,今天会不会这么殷勤?

    也不算是做错事吧?

    明明来找我,到了公司却临阵倒戈,这还不算错?

    那我,晚上给你马杀鸡。我笑颜如花。

    伸手不打笑脸人,桑旗捏捏的我的下巴,走进了电梯。

    送走桑旗,我立刻就给谷雨打了个电话。

    她接着慢吞吞的,我就知道她没有办法跟我交代。

    前两天还斩钉截铁地说,绝对不会把自己交托给南怀瑾,结果现在打脸打的啪啪的。

    她声音有些不太好意思:小疯子。

    我说您这是怎么话说呀?早上还是肌肉男,下午又变成了南怀瑾。

    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你想嫁他就想嫁他别扯到我身上。

    谷雨在电话那头嘿嘿嘿的笑:有点仓促有点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