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忽然来了让我有些意外,孙一白摇摇晃晃地迎过去让桑旗坐在我的身边。

    本来我都吃饱了,但桑旗来了我肯定不能走了。

    桑旗刚刚坐稳,立刻就有人将他的碗筷准备好了。

    孙一白举着酒瓶过来给桑旗倒酒,桑旗问他:我太太喝什么?

    夏导喝的是香槟。

    那我也这个吧!

    没人敢灌桑旗的酒,孙一白就算是喝高了还保留着一丝清醒,老老实实给桑旗倒了一杯香槟,然后将自己杯子里的花雕一饮而尽。

    本来我都吃饱了,但是桑旗坐在我的身边,如果什么都不做又觉得有些尴尬,所以我就百无聊赖的一片一片的烤着肉。

    桑旗嘴刁,我怕这里的东西他不吃,所以烤出来的肉我每个人都分了,但就是没有分给桑旗。

    我自己倒觉得没什么,但是我对面的那个姑娘却吓坏了,一直偷偷地给我使眼色,我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她的眼睛抽筋了。

    当我夹着最后一片肉准备漂洋过海的递给我斜对面的另外一个副导演的时候,那个姑娘握住了我的手:您这片肉是要给桑董的吧?嗯?

    她一个劲的朝我挤眼睛,我总算是明白过来,又将那片肉从别人的碗的上空给夹回来,夹进了桑旗的碟子里。

    他也没看,夹起来就塞进了嘴里。

    桑旗在咀嚼的时候对面那个姑娘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嘴,生怕他说东西说不好吃什么的。

    不过他今天表现不错,吃完以后回头看我一眼:还有吗?

    烤盘里已经空空如也,其实桑旗的声音很低,但是他这句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人站起来朝老板挥手。

    老板,这里再将刚才所有的上一份!

    大老板跟他们同桌吃饭难免有些拘谨,桌上的气氛顿时没有刚才活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