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的筷子上夹的那片肉都掉了下来,急忙抬头辩解:我发誓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孙一白醉的脑袋都抬不起来,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腮,睡意朦胧还不忘一个劲地游说桑旗:一部戏就是我的孩子,总想把最好的给他。

    他的助理一个劲地跟他使眼色让他别说了,孙一白已经醉了,注意不到这些细节了,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他说就说好了干嘛拖我下水?

    桑旗忽然将脸转向我:怎么,你也这么觉得吗?

    我装傻:觉得什么?

    觉得汤子哲是这部戏男主角的不二人选?

    我可从来都没有这么说过,孙一白殷切地看着我。

    他害我害的够惨了,难道希望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力荐汤子哲?

    可是孙一白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他也是一个追求很完美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坚持。

    既然桑旗问我了,我就把心一横对桑旗说:汤子哲是不是男主角的最佳人选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孙导应该是最了解他和这部戏的人,他既然坚持而我又是这部戏的副导演,也自然是为了这部戏好,如果你要让我给意见的话我也推荐汤子哲。

    我说完了反倒觉得轻松了,省得孙一白整天缠着我让我帮他美言几句。

    我当着他的面跟桑旗说了,桑旗不同意那就跟我没关系了。

    桑旗看了我片刻:那你觉得我该不该给你这个面子?

    桑旗总是喜欢将问题又抛给我,愿不愿给我面子是他的事情,我能左右得了吗?

    他忽然搂搂我的腰,绽放出一抹笑容:那我就得看我太太对我诚不诚恳了。

    这话什么意思?我都没反应过来,却见对面那几个老男人的脸上都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尽管桑旗来了之后他们显得比之前收敛了很多,但是几箱啤酒和我让蔡小茴送过来的香槟还是喝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