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谷雨在医疗室里检查了一下,我被桑旗保护的很好,没有受伤,谷雨的胳膊肘摔到地上的时候被擦破了。

    医生给她擦了药,她嚎的半条街都能听得见。

    我坐在她的身边分析那个想要害我的人是谁。

    其实也并不难分析,我分析给谷雨听。

    我在这个城市仇人不多,唯一的一个应该是何仙姑,但是她今天和桑旗结婚了,春风得意,再说她也不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所以她的可能排除了。

    谷雨停止了号丧,抬头看我:那还有是谁?

    还有一个人,现在一定比何仙姑更恨我,因为我那个人在三天之内就被她的老公给休了,你说他

    她是不是恨死我了?

    谷雨眨巴眨巴眼睛:你说的是桑时西的前妻?

    不是她还有谁?

    我正要结案陈词,桑时西走了进来,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我。

    他本来就高,而且他站着我坐着,我仰着头看他特别不爽。

    夏至,你真的很聪明,的确是她做的。

    我才不要他夸我,我要的是安全。

    怎么离婚的时候你没分给她钱,弄得她怨气这么大想要来炸死我?

    炸弹的威力不大,不会把你炸死,顶多会破相。

    容貌对于女人来说就是她的生命,你前妻要是把我炸得满脸花,我就会让她给我的脸陪葬。

    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安保做的不太好,让她有机可乘。他的语气听起来还蛮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