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及去分析她他眼中转瞬即逝的是被我戏弄的愤怒,还是失望。

    这时候门被人拍响了,而且拍的很大声。

    我挑挑眉毛回头告诉桑旗:看,捉奸的来了。

    我要过去开门,桑旗却捏住我的手腕。

    我不解地回头看他,他笑得很是戏谑:门开的太早,哪里像是被捉奸?

    哦,对呀!我表示赞许地点头:那要不要我们把衣服脱了再穿起来?

    你若是喜欢这么迂回,我也不反对。

    他从床上坐起来,我们看着被敲响的门,在快要被拆了之前桑旗去开了。

    桑时西站在门口,和平时不同,他毫无表情的面孔上居然带着一些薄薄的愤怒。

    我在卧室里悠哉悠哉地把本来系得好好的纽扣有意解下来好几颗,我知道桑时西不爱我但是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女人给他戴绿帽子,所以做戏要做全套。

    我靠在床头看着他大步流星的向我走过来,他的眼睛飞快的从我的胸口掠过,然后脱下他的外套盖在了我的身上,我以为他会揍我,但是他却弯腰将我从床上抱起来。

    我吃的胖胖的,肚子也越来越大,现在很有些分量。

    但是桑时西抱起我挺轻松。

    桑旗挡在门口,桑时西抱着我跟他擦肩而过,只丢下了一句话:虽然我们是同父异母,但是我还是不希望我们为了一个女人打架。

    为了一个女人打架也就罢了,可是他们如果为了一个自己都不爱的女人打架,也算是滑天下之大稽。

    桑旗没有再拦着我们,他怎么说也只能是姘夫,不能太强势。

    桑时西抱着我走出了房间,走进了电梯然后又走出酒店的大门,进了他的车里。

    这不算特别近的一段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我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