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坐立不安,在走廊里面走来走去。

    当我在梁歌的面前走了n个来回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抬头看了我一眼。

    “你这是在着急吗?”

    我说:“怎么了?”

    “如果你真的为沈离着想的话,你就不应该把他给赶出去。”

    “呵,你还真是未老先衰,这么爱说教。我不是着急,我是饿的好不好?”

    我晚上吃什么我都想不起来了,还有我也冒着雨找了他大半天,我和沈离也认识没多久,我能这样对他,他应该烧高香了。

    这时医生终于从急诊室里面出来了,我问医生他怎么样,医生却跟我长篇大论。

    “他是不是有一些先天性的疾病,我刚才帮他听了一下,他有点心律不齐,其他的还得做进一步的检查,才能知道…”

    “我问你他现在怎么样了,你啰里八嗦跟我说那么多做什么?”

    帮沈离检查的医生应该就是梁歌的朋友,大约30多岁,他仔细看了我拧了拧眉头对梁歌说,干脆不理我。

    “我要给他做进一步的检查,才能确诊他是由着凉而引起的高烧,还是其他的病原性的烧高烧。”

    梁歌点点头说:“好,你给他检查吧。”

    “他有先天性心脏病。”我对医生说。

    “几级的?什么程度?是心源性的还是病理性的?”

    我又不是学医的,这些名词术语我怎么能听得懂?

    我说不知道,医生瞧了我一眼就转身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沈离从手术室急诊室里面推了出来,他的脸色好白啊,就像床单一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