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珏皱了皱眉,很是不悦的扫了肖潇一眼。

    肖潇一惊,立马端正坐好,“不好意思,刚刚喝的太急了,不会有下次了。”

    宫墨珏勉强接受了,又思索了一会儿,才继续说:“我受伤了。”

    是,我们都知道受伤了。江陵和肖潇同时在心里说。

    “所以洗澡什么的都很不方便。”

    宫墨珏大概是怕他们听不明白,说的很慢,说一点就停顿一下,然后再接着说:“但昨天回来后我身上很脏,头发也是脏的。”

    江陵和肖潇对视一眼,彼此心里都用了答案:这人又来秀恩爱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宫墨珏却并没有直接说出他们想的那些。

    宫墨珏话语一转,接着说:“冷月很担心我,我看她看到我身上的伤时好几次都差点流眼泪了。”

    这不是废话吗?

    一个普通女人莫名其妙经历追杀,再看到一身伤,没被吓晕已经很勇敢了。

    “所以我就想让她高兴,但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对,这种时候冷月肯定笑不出来。”宫墨珏又说。

    江陵欣慰点点头,表示很赞赏,他真是怕了自家老大有时候的幼稚行为了。到时候就别说让乔小姐高兴,估计乔小姐想杀他的心都有了吧。

    回想起昨天冷月帮自己洗澡,自己赤果果的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因为羞涩而红透的小脸,宫墨珏心里开始发痒了。

    他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下,身子也不自在的动了动,又灌了一杯水,这才冷静下来。

    “然后,昨天冷月说要帮我洗澡时,我就设法捉弄了她一下。”宫墨珏放下水杯,接着说。

    江陵心里咯噔一下,预感这个所谓的“捉弄”肯定又是他特有的幼稚行为。

    肖潇却不像江陵那样了解,见宫墨珏停下来,他心里也痒痒的,好奇问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