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单纯灯罩里面的灯,真心不贵,谁家都能用的起,还续久,不坏。”

    “管事,那个煤油呢?”

    “煤油更不会太贵了。虽然现在还没有拍卖出石漆产地,听说大都督说过,煤油主要是为了百姓能点得1起灯,绝对不能比麻油贵了。”

    这样的对话,在龟兹城所有主街都发生着,虽然不一致,但问话和答话的内容却基本上相近。

    圈起来的那些石漆产区,能不能拍出合适的价格来,徐义提前营造的这种氛围,那就是关键。这就是徐义考虑的预展和预演。

    没有比这样将成品以及成品的效应展示在人前,更让人信服的。

    最起码,整个龟兹城里的那些贵人,不管是长安的还是大食的,吐蕃的还是回纥的,乃至遥远大秦的,无一不被这灯火通明的景象所吸引。

    同样,也没有谁不羡慕大都督府和龟兹王府这分瞩目的耀眼。

    不是说富贵人家就没有钱财采买蜡烛,也不是说这些富贵人家没有灯笼,可绝对没有谁家能有不怕风的灯笼挂在屋檐一角,就这样在风中依旧通明着。

    蜡烛对于富贵人家或许不算什么,可可以扛得住风吹雨淋的灯罩,却是从来不曾有过。

    相对于石漆能制造出煤油来,那是商机,马灯的作坊才是真正针对富贵人家财富的收割机。

    这一次徐义将所有作坊的份子拿出来拍卖,也就成了所有在龟兹的那些势力代表人眼里的香饽饽,都在摩拳擦掌的想着争夺。

    这也是徐义在见到长安居然也有人安耐不住后。临时想起来的······不管怎样,徐义都需要先收拢一些钱财,让安西军真正壮大起来。

    主街上的马灯整整照了两天,其中还有一次奴仆挨个添油的过程,整个过程本身就是一次言传身教,就是一次大规模的培训。

    不管是龟兹的原住民,还是那些凑热闹来到龟兹的,或者是代表不同势力来龟兹参加拍卖者,都目睹了并学会了整个添油的过程。

    说实话,这时候若是龟兹城出现了马灯,亦或是油灯,绝对会出现抢购一空的局面。

    所以······

    “大都督令:龟兹城内所有马灯,将在拍卖会结束后全部出卖,请有意采买马灯者,到龟兹王府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