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粮是否也扣发了?”

    徐义想着会给穿小鞋,没想到动不了自己居然在左金吾卫这边下手了。

    “听老赵说了一声,开始也是扣发的,后来朝廷发生了赵含章贪赃的事,留守府就补发了。”

    果然如此。

    徐义清楚了,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徐义还是不习惯告状,就是弹劾什么的。再说了,他就是想弹劾,就这屁大的事,能不能到了圣人跟前两说,圣人会不会在意两说,会不会处理还是两说。

    说不定自己真要弹劾了,只会惹人笑话。

    问题是,自己就这样像赵仲汉一样忍着?到山上去砍柴?

    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呀!

    “把老赵给我找回来!”

    估计老赵瞒着自己的这些天,整个东都个分司衙门都在看着吧,都觉得我徐义就这样吃这个哑巴亏了。

    要说咽下这口气,忍忍也是能过去的,就是些煤球,自家的产业,真不愁武侯铺子里的那点用量。

    关键是,徐义也想了,忍了这一次,那下一次呢?继续忍?

    徐义知道,第一次如果就这样忍过去了,接下来李嵩那边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只会变本加厉。

    所以,第一次是绝对不能忍的。

    不一阵赵仲汉就回来了,灰头土脸的。

    “有没有回执······就是你领取时留守府签字呀什么的票根?”

    “有,当时因为供量不足,我就多了个心眼,让那小吏给我凭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