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儿粥里东西无伤大雅吧?”暮晚枫略有担心的向风思染问道。

    “无事只是加了一点‘轻松些’专治内里不通之用。”

    “寥儿是不是对兄长慷慨了些?”暮晚枫亲眼看着她将一瓶子“轻松些”倒进了粥里。

    “礼尚往来,谁让他给我找麻烦也让他尝一尝中毒的滋味。”

    “你实在替放文出气?”

    “我是心疼那颗皓浦珠,我撬了多少明珠贝才得了一颗这样成色尚佳的珠子,没想到用到了这一根弦身上,要是黄莲知道这珠子价值几何,又该苦口婆心的唠叨了。”

    “只为了一颗珠子?”

    “我还有何事该与他清算?”

    “困在南巅之泪的那笔呢?”暮晚枫提醒道。

    “那笔账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与他计较了。”风思染拿起一块糕点尝了一口,觉得还不错便吃了起来。

    “你不必顾及我的面子该如何就如何。”暮晚枫一副秉公处理的样子。

    “那碗粥里‘轻松些’的剂量你兄长恐是要被抬回云中州了。”

    “这样也好至少可以消停一阵了。”暮晚枫顿觉轻松了不少,他做到桌前端起风思染嫌弃的那碗粥喝了起来,心情好胃口似乎也好了起来,那碗粥也不觉得难喝。

    黄莲小心翼翼的端着雪莲银耳汤走了进来,风思染正在将她讨厌吃的青菜夹到暮晚枫的碗中,黄莲却顿了一下,纳闷的在心里嘀咕道“她家姑娘何时如此贴!”

    黄莲将一整碗雪莲银耳汤给林放文灌下,一碗汤饮下黄莲惊喜的发现林放文脸上的黑气竟然快速的消散,很快他的脸色恢复如常。

    “姑娘,一根弦的毒是不是解了?”黄莲对着正在饮茶的风思染说道。

    风思染放下茶杯走到林放文身旁,拿出银针在林放文的右手食指上扎了下去,黑色血水流溢了出来,风思染取出一支绛紫色的小瓶子将毒血挤到瓶中,约过了一刻钟左右林放文脸上的黑气彻底的消散,可是脸色却越发的苍白而且是失血过多的那种苍白。

    “姑娘,一根弦的脸色怎么这样苍白?”黄莲有些担心的向风思染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