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实验测试伊始(1/3)

    头痛，心脏抽痛，四肢麻软，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要痛死了！！！

    为什么还能感觉到疼痛，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不对......

    我、我是谁？陈、陈鹤也？不，是、苏格兰吗？

    不对不对，苏格兰，那不是动漫里面的一个人物吗？

    被关在狭小空间里面的黑暗逼仄，从狭缝中看到的杀人凶手......

    头痛欲裂，心脏更剧烈的疼痛传来。

    凶手已经被抓了，对，那种真实的经历，在视野中绽放着越来越大的五瓣樱花，怎么会是虚假。

    安室透、零......不是、动漫人物，是、我的幼驯染！我是，公安卧底，诸伏景光......

    苏格兰，是我卧底酒厂的代号。

    心脏刺痛，我、不是已经自杀了吗？为什么还能思考，还有意识？

    不，我是陈鹤也，苏格兰波本什么的，那不是动漫人物吗？

    “额啊！”

    头愈发的痛了，好像有个转头在里面转。想要扬起拳头狠狠地砸向脑袋，四肢却被绷紧。

    “你的名字是什么？”

    有熟悉的冷冽男性声音传来，给大脑带来一阵凉意，疼痛略有缓解，终于能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

    我是谁？我是苏格兰，还是陈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