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琴酒紧捏着下巴的手而被迫仰头,同时嘴巴因为他指头探入的动作无法闭合。我用舌头推拒着琴酒的指尖,眼中因来自下巴的刺痛重新泛起薄雾。

    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攀附着琴酒的手臂,嘴中语不成声:“唔啊~琴~琴酒~放啊~”放手啊!

    我刻意做出弱势的姿态,隔着薄薄水雾哀求的看向琴酒的双眸,弱弱的喘息呻吟着:“不唔~”

    琴酒自然不是会被轻易打动的人,他没有在意我攀附在他双臂上根本无力阻拦的双手,捏着我下巴的手将大拇指压着我的下唇探进了我的嘴中,将我的嘴巴掰开更大。

    他的动作粗鲁,大有我敢将嘴巴闭上就将我下巴卸下来的姿态。

    而我当然不会那么做,不仅因为我要取信于他们,同时也是我已经将身体反应交给了本能,而我的本能便是无法控制身体做出伤害琴酒的行动。

    我在琴酒强硬的动作下高扬着头颅,嘴巴怪异的张开着,犹如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张嘴呼吸。

    而琴酒的另一只手施施然在我舌尖的推拒下,两指在我的舌面上滑动着。

    粗糙的薄茧剐蹭着我同样粗糙的舌苔,感觉格外怪异,同时有些微咸意在舌尖弥漫,因厌恶不想吞咽的涎水顺着不能闭合的唇角流下,带来令人难堪的粘滑触感。

    琴酒动作了几下,见我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便动手换了个方向。

    他探指在我两侧脸颊内壁的软肉上摸索了几下,我只觉得心理更加反感,而琴酒本应再挪换位置,他却在我腮边软肉上微妙的停留了一下,才将指尖抵在了我的上颚。

    粗糙的质感摩擦到上颚的瞬间,我整个人一机灵,连原本无力的指尖都将琴酒的袖摆捏出了褶皱。

    不行,那里......

    “嗤——是这里呀。”

    琴酒发出一声嗤笑,声音低哑。

    他抵在我上颚的指尖动作并不粗鲁,甚至谈的上轻柔的摩挲着我敏感的上颚。

    但是便是因为他算得上温柔的动作,那粗糙指尖滑过的触觉才愈发清晰明显。

    难以言喻的瘙痒随着他的动作从他指下传来,我的舌尖推拒着琴酒的指尖,无果之后又想要挤进上颚和琴酒指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