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大厅里面就看普坎和几个教官坐在那里。

    "你们可回来了,他们这些人是来道歉的吧?"

    普坎走上来,显得有些焦虑。

    "我也不知道,我刚回来,刚才路过他们那里的时候,他们也没说话!"张峰说:"他们站在那里多久了?"

    "差不多三个小时了!"一个教官说道。

    张峰说:"那就让他们站着,不用去跟他们讲话,他们要是过来说明来意的话,那就好好与他们说道说道!"

    "这样好吗?"普坎有些担心。

    呵呵!

    张峰笑道:"普坎先生,您不用担心,是他们急,不是我们!"

    "也行!"

    其实普坎是担心训练营的归属问题,要是猜的不错的话,他们是应该拿协议来了。

    就这样他们坐在里面聊天,外面雪越大越大,几乎要没过他们的膝盖了,可是他们依旧是没有动。

    训练营里的有不少的学员正在训练,他们的伤势不重,大部分都是在宿舍里面修养。

    他们视这帮人为空气,就当他们不存在。

    如此又站了一个小时,他们身上几乎都被雪覆盖了。

    瓦西里实在是站不住了,他冲向大厅。

    "瓦西里!"佛郎西斯叫住他。

    但是没有用,瓦西里已经被愤怒冲昏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