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塞拉将牛奶吞下,抬起头,满脸诧异地望着禹寒,她在求解。

    禹寒难为情地说道:“金姐,我最近肾虚。”

    金塞拉崩溃道:“肾虚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啊,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可能是金姐功夫太好了吧,我控制不住。”禹寒笑着说道。

    金塞拉撅嘴轻哼道:“我不管,这次不算,你别想糊弄我,柔柔可是告诉我了,说你很厉害,一次能做三十分钟,你和柔柔都做三十分钟,和我做,最起码也要四十分钟。”说着,金塞拉站起身便开始脱裙子。

    “金姐,我们真的不能做。”禹寒说道。

    “可以做。”金塞拉固执地说道,裙子和内裤一并脱下,然后准备坐莲。

    金塞拉这番举动,已经远远超出做\爱的性质,这分明就是强\奸。

    就在这个时候,禹寒的脑海里传來一道声音:“滚过來见我。”

    禹寒大惊,竟然是师傅,我考,这个老不死的竟然來上海了。

    金塞拉已经骑在了禹寒的身上,用手扶住禹寒的老二,正当金塞拉瞄准位置准备坐下去的时候,却被禹寒一手推开,因为重心不稳,直接便蹲坐在地上,疼的金塞拉惨叫出声。

    “你”金塞拉万万沒有想到,禹寒会如此的狠心。

    “金姐,我师傅來了,我要立即去找他,先走了啊。”禹寒提起裤子,化为一道金色流光便朝着窗外飞去。

    金塞拉蹲坐在地上,开始痛声急哭,她的心里,哇凉哇凉的。

    上次就是这样,禹寒正要持枪挺进,结果临时有事,立即逃窜,而这次同样如此,妈的,为什么她总是遇到这种悲剧的事情。

    难道是禹寒故意演戏,故意折磨她吗。

    这个该死的混蛋

    “师傅,你在什么地方。”高空中疾飞的禹寒对着师傅传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