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父女心都凉了半截,卢家主挣扎道:“大人,他这是污蔑!小女绝不曾说过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莫非花家势大,便可如此

    颠倒是非?”

    “屡屡陷害柳边楼的是你卢家,怎么现在你们倒成了苦主?”花茗轻笑道,“卢家主的是非道理真是好生有趣。”

    “你们滥用私权,甚至假借陛下之名欺压百姓,不怕日后反噬么?”卢小姐咬牙道。

    “卢小姐,慎言。”花翎怜悯地看了她一眼,转而又朝姚有成瞥了一眼。

    瞧瞧,她又在口不择言了。

    姚有成心中一沉,随即呵斥道:“休要再胡言乱语!”

    一个“再”字,算是彻底定了她之前胡说的罪。

    卢小姐面色一白:“大,大人……”

    “花府主自始至终只见证一个公正,何来借陛下之名欺压百姓之说?”姚有成恨铁不成钢道,“你闭嘴吧。”

    卢小姐一颤,彻底噤声。

    卢家主终于看清了形势,认命道:“花侯爷,若卢某愿意私了,你意下如何?”

    “那便看卢家主的诚意了。”花茗不紧不慢道。

    卢家主闭了闭眼,终于痛下决心,命人去取来卢家在府城的三座酒楼的地契和房契,心中滴血一般地请花茗笑纳了。

    花茗也真的笑纳了。

    卢家主笑的比哭还难看,而卢小姐是真的哭了。

    “告辞。”花茗丝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了。

    姚有成因为卢氏父女的关系被花茗这么一通威胁,心中自然也不痛快的很,便冷声敲打了他们几句:“蠢货,你们胡说八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