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破坏法会,一句‘宽恕一二’就想揭过,你想什么呢?”凌相若冷笑道,“瞧你修行也不短了,连规矩都不懂?”

    这种行为,说句不好听的,杀父之仇也不过如此了。

    道士面色一僵:“不知道友待如何?”

    “我反倒要问你想如何?”凌相若沉声道,“法会事关青羊观的名声前途,都说断人财路如shā're:n父母,你连名声清誉也不放过,那

    又该怎么论?你与我们什么仇什么怨?还是说有人指使?”

    道士被逼问地冷汗连连,招架不住:“贫,贫道只是一时兴起,想试试道友水平而已。”

    “还不老实!”凌相若嗤笑一声,当即挥剑攻去,“那我也来试试你的水平!”

    道士仓促招架,没几招就被打的七零八落,一番打滚才躲开了致命攻击,可身上道袍却被剑气割得破碎不堪,十分狼狈。

    他就地滚了数圈才起身站直,上下一检查,发现头上的发冠被打碎了,头发也被削去了一截。身上就更不用说了,伤**错,

    鲜血淋漓。

    “你,你……”道士羞愤无比地指着凌相若,“欺人太甚!”

    凌相若冷眼一扫,手中的宋神剑剑光熠熠,透着一股森寒,看得道士哆嗦了一下,莫名心虚气短,怂了。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在道观外停下。

    七皇子和八皇子先后下来,诧异地看着这一幕。八皇子错愕道:“咦,这不是平原道长吗?你这是怎么了?”

    问完又看向凌相若,“这位……莫非就是安国公世子妃?”

    凌相若深深看了他一眼。

    平原道长先一步开口行礼道:“贫道见过七殿下、八殿下。”

    “不是说青羊观办法会么?”七皇子上前对着凌相若问道,“我们没来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