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个惫懒货还知道回来,这都什么时辰了?你砍这么点柴火要一天?”凌朱氏气得提起扫帚就要打,“你还敢用刀ka:nre:n

    ?你个搅家精,我打死你,省得再给我惹祸!”

    凌相若一个闪身躲过:“奶奶,你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我一天就砍了这么多柴火还给你省了一顿午饭,怎么算也是你赚了吧?

    至于拿刀ka:nre:n,这话可不能乱说,要不咱们对簿公堂?”

    一句对簿公堂倒是真的唬住了凌朱氏,也唬住了二房众人。

    凌美娘愣了一会,当即不忿道:“你拿刀砍我还不敢承认吗?你这是shā're:n!”

    凌相若反问道:“我砍你哪了?没有证据就是诬告,到了公堂上可是要挨板子的。”

    接着,她转而看向其他人,“既然凌美娘说我砍了她,那就验身呗,要是能找到伤口,我把刀吃了。不过事先说明,陈年旧伤可

    不要拿出来讹人。”

    凌美娘脸色一白,别说她身上没什么伤口,就掉了根头发根本看不出来,就算有也不能验身啊,这要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毕竟上门要说法却被扒光验身,这简直奇耻大辱啊。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凌美娘红着眼睛道。

    “不敢验?那就回去吧,没事找事怕不是萝卜吃撑了?”凌相若不耐烦道,接着又对凌朱氏道,“奶奶你可长点心吧,这一家子明

    显是想拿我做筏子讹你呢。你还傻不愣登的给人当枪使,人在心里没准怎么笑话你呢。”

    凌朱氏听完脸都绿了。

    易玹在山上观察了一会耽搁了些时间,不过下山来后倒是没错过凌家的热闹。

    他眼珠子一转,心道这倒是省了打探的借口,于是他装作路过的行人凑近人群,跟旁人顺口问起这是发生了什么。

    八卦的天性是互通的,尤其是知道的多的遇到满脸懵逼的就更加有优越感,恨不得将自己知道的全都“科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