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易玹收到凌相若逃跑的消息已经是一盏茶的时间之后了,他颇为不敢置信:“你们俩大老爷们竟然还看不住一个女人?”

    暗卫满脸羞耻:“主子,那小娘皮邪了门了,她,她就给我们贴了一张符,我们就动不了了,你说她是不是袁崇术那个老贼派来

    的奸细啊?”

    顺便还骂了一波国师。

    “一张破纸而已,你俩糊弄谁呢?”易玹一把扯过他们手里的已经失效的符箓,反手就摁在了他们的脑门上,“动不了了?啊?你

    俩动一个给我看看。”

    暗卫同时扭了扭脖子,俩人的视线瞬间对上了:“……”

    再试试扭一扭身体:“……卧槽!”

    易玹一人一脚把他们踹了出去:“把人看丢了还拿这种借口来糊弄我,我看你们是想死!袁崇术那个老贼虽然可恶,但不是给你

    们背锅的。”

    暗卫:“……主子,我们冤啊!”

    “滚,给我面壁去,今晚上不许吃饭。”易玹怒道。

    轰走了俩暗卫,易玹余怒未消的喝了口茶,思索起:“凌家村……呵,本官便去看看这到底是何方圣地,能养出这样的乡野农女

    来。”

    说着,他放下茶杯,起身回里屋去换了一身便装,然后悄没声息的出门了。

    却说凌相若逃出县衙之后,便匆匆赶往城门出城而去,只是好不容易积攒了一些的修为又用的差不多了,跑路也跑不快。

    没多久,后面的易玹便追来了,只是他没有立刻露面,反而悄悄尾随,行为很是油腻。

    凌相若匆匆赶回西山,柴刀上的符箓已经失效了,它特别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躺在树干下,不远处还有一堆整齐的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