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娘不哭了,走,回家做晚饭。”张氏扛起锄头往回走。

    吃过了晚饭,忙活了一天的母女俩终于可以休息了。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却说县衙这边,张员外在硬撑了两天两夜之后,终于熬不住了。

    这期间只要他眼皮耷拉下去,易玹就会狠狠的刺激他,让他的精神再次亢奋起来,如此循环往复铁人也受不了啊,都要神经错

    乱、内分泌失调了。

    说不定再这样下去,他都能来月经了。

    “我说,我说!”张员外崩溃道。

    易玹闻言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抬手挥出一道劲气吹灭了大部分蜡烛,只留下两根照明。

    “早这样不就完了,何苦来哉?”易玹说道,“你为何供奉太平天尊?可是邪教中人?此次赈灾钱粮失窃可是你等所为?”

    “是,我是黄天教众。”张员外脑袋一沉一沉的说道,语气有气无力,“赈灾钱粮也确是我们所盗,不过我级别太低,并不知储放

    何处。”

    易玹眼神一厉:“你上线是谁?”

    “是云清道长。”张员外知无不言。

    “就是那日从你家中逃走的道士?可是出自飞云观?”易玹问道。

    “是。”

    易玹神色一变,暗道疏忽了,于是立即调集人手再上飞云观。

    一行人匆匆赶至飞云山下,包抄而上,将飞云观团团围住。易玹破门而入,当先赶往道童下榻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