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相若去了县城,不过她十分谨慎,并没有明目张胆的冲到县衙去留暗号。而是不动声色的靠近县衙,却又在一个安全距离外

    ,周围也有不少路过的百姓给她打掩护。

    趁着没人注意,她暗自运起灵力混在风中驱动一些灰尘卷地飘向县衙旁的胡同,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留下了暗号。

    接着她在身边也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留下暗号,然后不着痕迹的退去,一路悄悄留下暗号。

    来到热闹的集市后,她便停止了留暗号,也不着急立即有人找来,而是找了个空位就地立了杆算命看相测八字的旗子,放了俩

    马扎,竟做起了神棍生意了。

    来往行人多有回顾,只是眼中质疑颇多,哪有如此年轻的神算?还是个女的。

    凌相若混不在意他人议论,正常人多少都有抬杠心理,杠精更是遍地都是,越是看不惯她便越会上钩。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便有企图亲身下场打脸的送上门来了。

    那人身穿绸缎,手持折扇,一看就是家境富裕的公子哥。

    他不怀好意的走到凌相若摊前坐下,随意收了折扇,玩世不恭道:“小娘子不在家中老实待嫁,反倒出来抛头露面,莫不是意图

    待贾而沽?爷瞧你姿色不错,不如跟爷回去自有荣华富贵与你,何必再摆劳什子的算命摊子?”

    “呵呵呵呵。”凌相若突然轻笑出声,看他的目光略有渗人。

    “你,你笑什么?”那人莫名心中一突。

    “我笑你自顾不暇,竟还有热心肠来操心我的事。”凌相若轻嘲道。

    “什么自顾不暇!你休要危言耸听!”那人怒道。

    “你眼似三角,外生奸门,必有罪犯。印堂发黑,冤魂缠身,山根断裂,祸事在即。顷刻便有性命之忧,与其担心我嫁不嫁的出

    去,还不如想想趁着还有几天活头多吃点好的吧!”凌相若这嘴毒的毛病是改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