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异常?”道童一脸茫然,“没有啊,我们道观虽小,但是观主和长老都是有真法力的,邪祟不敢靠近的。”

    易玹:“滚滚滚,说的什么东西。”

    道童吓得拔腿就跑,直到跑回道观还心有余悸的往后看看,发现他没追来才松了口气。回到房中,却发现和他同住的师兄已经

    醒了。

    “你去哪了?”师兄问道。

    道童支支吾吾说了。

    ……

    易玹却没轻易相信,而是在飞云观寻摸了一整夜,将道观里外都摸索了一遍,确实没发现什么异常。

    一无所获的易玹不得不暂时离开飞云观赶回县衙。

    他心中更惦记的是那个牌位有关的事。

    易安见易玹一夜未归,也跟着彻夜未眠,此时见他风尘仆仆回来,连忙去打了热水给易玹洗脸,并命人泡了热茶来给他醒神。

    易玹洗了把脸,端过茶杯抿了一口,问道:“张员外呢?把他押来见我。”

    “暗卫看着呢,我这就让他们把人带过来。”易安连忙往外跑去。

    很快,张员外就被押了进来。

    易玹示意易安将门关上,暗卫们看好四周,杜绝窥探。

    “识时务者为俊杰。”易玹开门见山,“你有什么要与本官说的么?”

    张员外神色颓然,自昨晚东窗事发他便这般灰心丧气,加上一夜未眠,精气神更差了。此时听到易玹审问,茫然抬头:“大人想

    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