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新县令喝道。

    凌王氏和凌泽远下意识地闭嘴噤声。

    “本官问你,这药可是你下的?”新县令威严地看着凌泽远。

    凌泽远讷讷地盯着他,哆哆嗦嗦道:“不,不是我!”

    “如实招供,否则别怪本官大刑伺候!”新县令恐吓道。

    凌泽远一颤,随即又大声哭了出来:“哇!”

    新县令脸色一黑,冲衙役使了个眼色。

    衙役立即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抽出佩刀走向凌泽远。

    凌泽远吓坏了,边哭边喊道:“是我下的,是我下的!不要杀我!”

    凌王氏眼前一黑,几欲昏厥。

    凌朱氏气得大骂:“你这个畜生!我真是瞎了眼偏宠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凌泽远大叫道:“你只在乎凌泽生,什么都先紧着他!”

    “你,你……”凌朱氏怒火攻心,翻起了白眼。

    凌泽生大惊,连忙上前给她顺气:“奶奶您别动气,身体要紧啊!”

    凌朱氏缓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新县令继续审凌泽远:“这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

    凌泽远老老实实招供道:“我中午听到娘说不如毒死他算了,可是娘却一直不动手,我就自己动手了。”

    凌王氏听完当场崩溃地哭了起来,竟然是她害了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