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蕴之摔了一跤,裤袜湿透,温爷爷赶紧带着她回去。

    祖孙俩乘着小巴车返家,顾炎生骑电动车跟在小巴车后面。

    星期一回校上课,温蕴之的脚已无大碍。

    随着国际芭蕾舞蹈大赛的推进,她去学校去的越来越早。

    进了校门,她前往舞蹈室。早读前的一个小时,她拿来练基本功。

    压腿,踮脚,旋转,飞跨,如此循环往复,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待她离开舞蹈室,背着书包去大操场,升旗仪式已经举行过半。

    灭绝师太罗玉英正在抓迟到、不穿校服等的学生。

    温蕴之刚到高三(12)班区域,对方就站在三米开外的地叫住她:“迟到的同学,去前面站好!”

    罗玉英指着主席台下方的空地,那里站着七八个学生,多数的姿势有些吊儿郎当,两三个没穿校服。

    她一顿,呐呐道:“老师……”

    “赶紧去站好!”罗玉英口吐飞沫:“讲了八百遍不许迟到!不许迟到!都高三了还不知道抓紧时间!”

    温蕴之面色尴尬,转身前往主席台下方的空地,和其他被公开处刑的学生站一排。

    谢非看见她,面露讶异,偏头低声道,“蕴之,你竟然也迟到了?”

    两人中间隔着一个没穿校服的男生。谢非另一边站着顾炎生,二人都未穿校服。

    温蕴之侧目和他说,“我待在舞蹈室,忘记时间了。”

    校长站在通向主席台的小楼梯旁,穿着蓝色的衬衫,系着黑白条纹额领带,面色微沉地看他们。

    温蕴之触到他不悦的视线,立刻垂下眼睑。

    她第一次因为迟到被当众处罚,这种类似于‘出糗’的境况,教她臊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