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群站在一旁:“甄稳,你又何必这样?屈膝可以避免受伤。”

    甄稳手摸伤口:“李主任,你知道佐藤这一刀本可以撤的干干净净,他为何还要撤慢半分?”

    李士群:“不可能吧?我看他已经撤的很快了。”

    “错,佐藤这是给我一个下马威。”

    “怎么可能,”李士群抬腕看看表,“你我再次相遇,我自有千言万语和你诉说。但是,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四句话的意思,还烦甄兄弟指点。”

    甄稳坐起道:“不难,我给你举个例子,在河之洲的‘洲’字,可以是舟,也可以是粥,还可以是周……你明白吗?”

    李士群从没有挠头的习惯,此刻却不停的挠头。

    “你的意思,接头地点可能在小可能是个姓周的人?整个上海粥铺,小船,姓周的虽不多如牛毛,也是成千上万,怎么找?能否缩小范围,比如某个区?”

    甄稳苦笑:“李主任,随随便便就能猜到,你以为对手是傻瓜吗?”

    “我可能是个姓周的人?整个上海粥铺,小船,姓周的虽不多如牛毛,也是成千上万,怎么找?能否缩小范围,比如某个区?”

    甄稳苦笑:“李主任,随随便便就能猜到,你以为对手是傻瓜吗?”

    “我明白,甄兄弟你先在这养伤,我去办下事情。”

    李士群匆匆走出门外,对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低语:“守住病房,一定要保证甄稳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