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说要跟他到草原玩一玩套马,结果刚到草原就被阿古达木带着兄弟和姑娘们灌得不省人事。

    这都来了一个多星期了,总算能稳稳坐在马上跑起来。

    “你说留着脑袋清醒点好好先把骑马学好,他们都忍你三个晚上了。明天反正你是个看客,估计今晚你逃不过。”

    顾松呲了呲牙:“拼了!”

    吴克勇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估计羊都杀好了。”

    说完,他掉转马头,拍马而去。

    顾松贪婪地看了看草原落日,深吸一口气追过去。

    夕阳在身后渐渐沉了下去,影子长长地往前赶。

    敖包在望,篝火已燃起。顾松和吴克勇一回到营地里,阿古达木就过来一个拥抱。

    小伙子把马牵走了,吴克勇笑着说:“顾松说今晚放开喝,酒准备好了吗?”

    “这还用准备?那日苏,把酒再搬两坛出来!”

    阿古达尔一声喊,他的妹妹那日苏嬉笑着就钻进了敖包里。

    顾松一脸蛋疼,再搬两坛是什么鬼?

    站在一旁的吴克勇笑得坏得很,拉着顾松就往人群走过去。

    顾松已经来了一个多星期了,阿古达尔的几个兄弟都和他混熟了,现在也不搞太多传统的礼仪。

    奶酪已经摆好,鲜奶盛在银碗中。顾松已经学会了,端起银碗,右手无名指伸入碗中蘸了蘸,谢天敬地之后自己吮了吮。

    阿古达尔微笑地看他满满饮完。

    吴克勇说,这个少年郎只有十七岁,是个顶有本事的人物。吴克勇没有细说,但阿古达尔能从顾松待人接物的举止中看出一些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