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二的心情就跟哔了狗一样。

    以前张青山老婆在的时候,他天天去听墙根,两口子一做就是大半夜,他都怀疑张青山这狗日的是不是机器做的,咋的精神那么好?

    张青山可不是啥会心疼女人的好人,当初她老婆还在重病的时候,他只要想,可不管他媳妇儿还喘不喘及气,硬生生的就要上。

    好几次张老二都打心眼里鄙视张青山。

    后来跟张老二邓云云好上了,带回家过几次,估计就是那个时候张青山和邓云云搞上了。

    这小娼妇需求强得很,他这攒了三十多年的精力都有点吃不消。

    张青山那个不是人的东西,可不就是能满足她?

    而张青山听到邓云云的吹捧,心里得意,“老子厉害还需要你说,光听你叫就知道了。”

    邓云云的手从后面绕到张青山前面,握着道,“再来。”

    两人又开始了。

    关于谁的种这事,就这么被抛之脑后了。

    张老二却捂着嘴巴不敢说话了,俺的亲娘诶,邓云云那个小娼妇有了?

    谁的种?

    照她这乱搞的速度,睡得种都有可能!

    这事他可不好瞒着,第二天一大早,干活的人还没出门,张老二就已经出门了。

    瞧见他扛着锄头,大家伙还以为是白天见了鬼呢。

    “你跑这么急,是怕别人跟你抢耙耙(pā容易做的事情)是不是?”

    张老二肚子里揣着这么天大地一个消息,那是片刻都不敢耽误,对别人的打趣,只是硬着头皮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