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桑嗤了一声,一口咬下去手上的鸡蛋饼子,“你做的什么白日梦,这么新奇?有福同享?后面的有难同当你咋不说?狗男女合着伙地把我推下水,要不是我命大,这会还么有机会看你俩个逼崽子在这瞎逼逼?”

    陈桑白了刘长志和邓云云一眼。

    这事她不说,可不代表她会忘记。

    当时被救上来的时候,她大可以实话实说,是刘长志推得自己下水。

    但是说了又有什么作用呢,当时除了邓云云就只有刘长志这个罪魁祸首在场,他俩怎么可能会为作证,把他们自己拖入泥沼?

    又没有电子监控,拍下当时发生的情景,倘若真的说了。

    最多落在别人耳朵里,是她纠缠不成,反生了报复心理。

    而且邓云云是出了名的“柔软可欺”,自己骂名远播,怎么都只会是自己占了下风。

    所以,她一直在等,等一个适当的机会。

    她料定两人的口粮完全不足以支撑他们一个月的生活,为了活下去,必定会厚着脸皮各方去讨要吃的。

    厚颜无耻的行径只会招人厌烦,从而打破人们对他们一贯的认识。

    在听到陈桑说出阔别一个多月的真相以后,两人的脸色霎时惨败,他们以为,陈桑早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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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冒了,吃了感冒药,打字都是眯着眼睛,有什么地方看着不适一定是作者眼睛已经闭紧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