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在他身,疼在她心。

    陈桑捡起地上的镰刀,对萧平君说道:“你去歇着,我来干。”

    “不行,怎么能让你来做这些?”而且他是男人,就不能让一个女人来替自己干。

    他就是割了手指而已,又不是断手断脚。

    陈桑狠狠瞪着他,“你这是瞧不起谁呢?我做咋了?还能丢了你萧大同志的脸啦?”

    萧平君咯噔了一下,生怕胖丫头生气了。

    “不……不是啊……”

    陈桑已经弯腰割了一把猪草,放在萧平君放猪草的背篓里,说道:“那你啥意思?”

    陈桑撅了嘴巴,有种你说了我不想听的话,我能分分钟手撕你的架势。

    萧平君进退两难,干脆哑巴。

    听不到想听的话,陈桑也有点点小小的失望,毕竟那种好感,她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有时候,人很容易将对方的一种善意举动,错理解成一种暗示。

    错将恩情当爱情。

    她担心自己的一时起兴,只是因为当初萧平君救了自己,又是不嫌弃自己愿意带着她一块干活。

    感情这种事,最是勉强不得。

    陈桑边割草边想,越想越觉得不甘心。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可是甜不甜不得摘了啃一口才知道?

    萧平君这个闷葫芦,就算她是天天在他跟前溜达,也不见得他会表露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