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溪允就忍受不住骚叫了出来,腿间的杯盏已然被淫水装满。

    “啊啊啊啊~好痒,骚狗...骚狗快痒死了~”

    知风看到他的反应,出去通知了姒娘,姒娘此时正在另一个昨天收进楼的小男生的调教室里,男生看起来十四五岁的模样,撅着小屁股被玉势插着后穴,他跪在地上舔着眼前的假鸡巴练习口活,以方便以后为恩客服务。

    “姒娘,他开口了。”

    “好。”

    姒娘转身去了溪允的调教室,溪允此时被痒意折磨得一脸泪痕,哭着喊着浪叫,不断的重复着骚狗好痒之类的话。

    “还以为是个烈性子,还没上刑就骚成了这个模样,你们帮他取了吧。”

    两人把溪允奶子上的圆球扯下来,因为球上的孔太过狭小,扯的时候花了很大的力气,连奶子都快扯成肉条了才把圆球弄下来,又红又硬的奶子涨在空中发着颤。

    “以后知道该自称什么了吗?”

    “骚狗知道了,求姒娘玩玩骚狗的大奶头~”

    溪允痒得失神,早就不知所云,嘴里胡乱说着骚话。

    姒娘从一旁的架子上取来一块木尺,尺子一头的颜色比另一端深了许多,不知道沾了多少淫水才染成了这样的颜色,这板子一看就知道调教过许多人。

    姒娘拿着这根教尺晃了晃,走到溪允面前,挥起尺子就将他发硬的奶头狠狠拍进了肉里。

    “嗯啊啊啊~”痒了许久的奶子被这样一打,第一反应不是疼,而是总算解了痒,“骚狗的奶子好舒服~嗯啊啊~求求你...继续打,打骚狗的奶头~”

    溪允哭得一脸都是泪,旁边的知风和知云在心中感叹这人比想象中的还要骚浪,根本没怎么调教就汁水四溅,骚言浪语一句接一句,简直就是天生的荡夫。

    姒娘如他所愿挥起教尺又拍了下去,随后就是疾风骤雨一般的拍打,尺子落在皮肉上啪啪作响的声音响透了整个房间,溪允翻着白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如同半截小指一样的奶头被不断拍扁,乳房也连带着被打得又红又肿,可是姒娘偏偏一直对着他的一边的奶子折磨,另一方还粉嫩嫩的翘着,在空气中颤动着乳肉,奶头止不住发痒。

    溪允感觉自己一边乳房快被拍烂了,想求饶,但另一边又瘙痒难耐希望她继续扇打。

    “嗯啊啊~姒娘,骚狗...受不住了...疼~别打这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