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允不知道他会被何五送到哪里,但是越往城里走,他心中的不安就越严重,走了两天,他们进入了繁华的街巷,尽头有一家五层高的华丽青楼,门匾上刻着南歌楼,溪允被何五要求带着面纱,两人来到了南歌楼后院的小门,何五吹了一声奇怪的口哨。没过多久,一个仆人打扮的男人就把门打开了一个缝,他和何五又对了一个特别的暗号,随后溪允就被何五拽了进去。

    溪允一路本想找机会逃跑,但是跑了两次都没跑成,何五本来没有绑他,但是怕他又生了逃跑的念头,所以找了麻绳反绑着他的手腕,此时溪允正遮着面纱绑着手被何五带进去,他们跟着那个男人从一个较窄的楼梯往楼上走,他们在五楼停了下来。

    这一层有很多个宽宽窄窄的屋子,每个屋子都只有一道门和一扇窗,他们走在走廊上,两边的屋子里都时不时的传出来一些听起来既欢愉又痛苦的呻吟声。有个屋子的窗户没关,溪允忍不住往里面看了一眼,正巧看到一个遭红绳五花大绑着的男人被倒吊在屋子中间,他的双腿分开吊着,菊穴似乎被什么圆环撑开着,形成了一个圆洞,在他的正上方摆着一个斜放的红烛,烛火点燃着,里面的蜡油不断往下滴落,而每一滴都正好滴进了那个男人被扩开的后穴里面。男人因为倒吊的姿势整张脸都是红的,不知道他被吊了多久,但他的呻吟声已经有些沙哑了,而那根很粗的蜡烛也已经燃了大半。

    男人明显已经有些浪叫不出来了,但是他身后站着一个似乎是专门负责调教他的人,只要男人叫得不动情就会用手中的教尺用力抽一下他的屁股和阴茎,男人吃痛之后只能又发出淫叫声。

    溪允感觉自己的下体一痒,似乎预料到了他以后的生活。他没看一会儿就被继续拉走了,他们停在最后一间屋子面前,这间在角落,看起来也是最大的一间。

    仆人推开门,领着两人进去,里面坐着一位风韵犹存的娇媚少妇,仆人唤了一声姒娘,姒娘是南歌楼的老板,她现在正躺在贵妃榻上,旁边两个打扮异域的男人给她扇着风。

    “姒娘,何五说的货送到了。”

    “面纱摘了看看。”姒娘抬了抬眼睛,手轻轻一抬,旁边的男人知趣的停下了动作。

    何五殷勤的弓着腰点头,随后立马掀开了溪允的斗笠罩纱,“姒娘,这次绝对包您满意,模样身段都是最上乘,最为难得的是他可是天生阴阳同体的双儿,这可是小的花了大价钱才搞到手的。”

    面纱掀开的一瞬间,饶是见惯了美人的姒娘都眼睛亮了一下。不过她还是不动声色的把眼中的惊艳压了下去,“衣服脱了验验货。”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他是现在南歌楼还算有名的男妓知风,初夜拍了二百两银子的高价,虽然远远及不上头牌的价值,但也不低了,不过在南歌楼,不管你有多受欢迎,若是忤逆了姒娘,也只有被送去做最低贱的壁尻的份。所以知风现在没接客的时间依旧还充当着姒娘的贴身男仆。

    知风行了个礼走到溪允面前,将他的衣物尽数脱净,白皙的胴体渐渐裸露出来。

    溪允试图遮住胸部,但是他被脱掉衣物之后双手双脚便又被绑了起来,两对挺翘饱满的酥胸白中透粉,中间的两颗殷桃高高翘着,颜色比粉嫩的乳晕深了一个度。知风也是双性人,但他的胸部只有一对小小的隆起,完全比不得眼前沉甸甸的肉球,心中一时有些艳羡。

    往下,腰肢也是劲瘦有力,虽纤细却不显娇柔,腿间的阴茎小巧可爱,没长一丝杂毛,溪允紧紧的夹着腿,那处娇美的肉缝被深深藏在了腿间,羞涩不肯见人。

    何五仔细观察中着姒娘的反应,虽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但从她的视线中能看出她对溪允应该是满意的,“姒娘,怎么样,这次我带来的双儿称一句绝世尤物不为过吧。”

    “你开价多少。”

    何五一脸猥琐,单手比了个五。

    “五十两?”姒娘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