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新鲜感过后,溪允后几个月的行情不如以前了,再加上不断有新人进来,慢慢的他便不再是注意力的中心,接客也没有了从前那么频繁,偶尔还会有欲求不满的时候,这种时候他便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拿着玉势悄悄磨一磨,或者偷偷找那些鸡巴大的下人在偏僻之地打上一把野炮。

    第二年的夏天,天气比往年更加燥热,溪允在后院打水,身上穿着一眼就能看到半个屁股的短衫,头发更长了些,被一条绸带绑住,发尾垂下来遮住股沟,他弯着腰撅着屁股往水井里放桶,小巧的水桶被绳子吊着沉到水里,灌满大半桶水,溪允没有仙力的身子拽这桶水还有些吃力,他拉着绳子往上拽,太阳晒着身子出了层薄汗,眼看着水就要提上来了,后面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手掌粗糙的下人,在他半露的屁股上揩了把油,吓得溪允把绳子一松,水桶又沉进水井里了。

    溪允转过身,发现正是这个月新来的柴房伙计阿木,这人之前月初的时候一来就碰到了溪允在柴房里拿着木棍磨穴,当即就不顾被开除的风险,抓着溪允干了一炮,阿木这个月和溪允打了好多回野炮,都没被发现,现下胆子大了起来,光天化日之下就对着溪允的屁股起了淫心。

    溪允自知他不能私下和下人通奸,但饥渴的身体又总让他失去理性,和这个新来的伙计媾和了数次。

    “屁股越来越圆了。”阿木贴在溪允背后,两只粗糙的手揉着他的屁股,整个健壮的身躯将溪允完全罩在了身下,腿间那根棍子一样的器物在溪允的屁股缝上直戳。

    “有人...你不要在这里,会被发现的~”溪允心里有些慌,双手撑着井,眼神有些心虚的四处瞟。

    阿木根本不顾他的提醒,紧紧的贴着他,双手抱住他的腰,手指往下摸,掀起薄薄的短衫,摸到了他那颗肿大的小豆豆。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有自己玩过,这颗骚豆子还没摸就硬了。”

    阿木用两根手指尖掐住勃起的小肉蒂,一下一下的往外扯。

    “嗯啊啊啊,不要弄,受不了了~”溪允张着腿不断打颤,艳熟的阴蒂被把玩着,一阵一阵的快感直抵头皮,他的眼神涣散,手快撑不住了,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

    “你今天怎么自己过来打水?你提得起来吗,让相公帮你打。”

    “小骚货,把腿张大一点,不要夹。”

    阿木拿过井绳,将桶里装了满满的水,但他没有直接提起来,而是将绳子一端穿过了溪允的两腿之间,又粗又硬的麻绳直接勒到他的淫逼上面,卡进了两瓣肉唇里,狠狠的压着小阴唇。敏感的地带被毛糙的麻绳摩擦着,溪允垫着脚把屁股撅得更高,想要这根绳子离他远一点。

    “你做什么,快拿开,压着了,啊啊~”

    阿木拽着绳子用力一拉,麻绳瞬间绷紧,在他的肉逼上面狠狠磨过,溪允就像是骑在麻绳上一样,整个阴部被一寸一寸碾压过,连有些红肿的后穴也一并被磨得又痛又痒。

    “啊啊啊!不要拉绳子~磨烂了~”

    阿木还十分恶趣味的时而卸力让绳子被水桶往井里拽,之后又用力拉起来,粗硬的麻绳在溪允的肿穴上面来来回回不断摩擦,溪允哭喊着喷出一股一股骚水浇在绳子上,本来身子就软,被绳子磨到高潮了过后更是连站都站不稳,浑身上下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娇嫩的肉穴上,直接骑着粗麻绳被前后勒逼。

    绳子接近小孩手腕那么粗,全部卡进逼里把他的尿眼和阴口都磨得又肿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