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嗯,疼...”

    床榻上,汗涔涔的美人断断续续的呻吟着,眉眼皱在了一起但依旧挡不住他惊人的容貌,溪允现在已经怀胎十月,虽然肚子里只有一个胎儿,却像是怀了双胎一样,圆滚滚的像山丘一样立在他腹部,肚子越大,他就越发难受,半魔半仙的婴儿十分不安分,在肚子里对着子宫壁拳打脚踢的,时常折腾得他痛苦不堪,有时连走路都走不动。

    “快起床了,君主还等着你去伺候呢,还躺着做什么?”

    魔侍挥着鞭子进到他的寝房,对准着仙君的肚子抽了一下,啪的一声留下一道红痕。

    “是。”溪允对着鞭子又爱又怕,拖着沉重的身体,艰难的从床上翻坐了起来,大肚子影响了他的活动,孕肚还时时刻刻压着他的前列腺,稍微动一下,就刺激着他喷了股水。

    “嗯啊...”

    “发什么骚,快去君主的寝宫。”魔侍又抽了他一鞭,这下是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溪允双手托着肚子底部,让其不至于对膀胱和前列腺压得太狠,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纱,就这样挺着大肚子走去了妄炽的寝殿内。

    寝殿很宽,这对于走几步就能高潮的溪允来说莫过于折磨,他已经尽量走得很快了,但还是没赶上规定的时间。

    即使是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妄炽给他定下的规矩依旧没变,每天早上都要来伺候他起床,解决早上的生理需求,以及给他当脚凳发泄情绪。

    今天溪允来晚了整整一刻钟,又要得被惩罚,他战战兢兢的跪在床榻之下,因为跪趴的姿势,肚子紧紧的压在地上,他怀孕期间淫穴被插的时候屈指可数,许久未被插入的孕穴饥渴得一碰就流水,后穴也十分空虚。

    “迟到了多久?”妄炽穿着里衣坐在床边,未束的黑发散在身后,若不说是魔界之人,倒也有几分公子做派。

    不过妄炽可不是谦谦公子,他是个十足十的大魔头,冷冷的声音询问着一边的魔侍。

    “君主,此奴今日迟到了一刻钟。”

    妄炽捏突然捏住溪允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先抽淫穴三十下,再扇三十下耳光,如果高潮了,惩罚加倍。”

    “君主,求君主饶了贱奴,贱奴下次再也不敢了。”昔日仙君如今只是个低贱的性奴,怀着魔物的孩子,毫无脸面的跪在地上低三下四的求饶,再无一点风光。可他的求饶只会让魔君更厌恶,挥挥手让魔侍将人拖到一旁行刑。

    溪允抽泣着被拽到刑凳上,仰躺在上面,凳子只有他的腰那么宽,肥大的屁股大半都漏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