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好好对待”的”。

    “你能不能说句人话?”

    “没必要。”

    “……”

    白琢安静了好一会,突然尖锐的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自嘲道:“原是我不配。将军德高望重、军务繁忙,就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任务?”

    池西苑看了白琢一眼。忽然间又转了语气,换上了一副充满歉意的面孔,轻声说:“我一想到你在这种污糟糟的地方呆了那么久,就怒火攻心,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话说的,好像让白琢去做那些事情,派人去盯着白琢、羞辱白琢的人不是他一样。

    白琢懒得跟这个神经病废话,直言道:“要是再不说有什么事,我先走了。”

    话这么说着,人却一动不动,就静静地躺着,看着池西苑慌张地解释着:“我是真的生气。你不要不相信。襄阳来的车队里那些人,对你不敬的,我都杀了。”

    白琢淡淡地应了一声:“嗯。除了那个船夫?”

    “除了那个船夫!”

    池西苑突然冷漠了下来,抬高下巴,哼了一声。

    “他是贱民,你是贱人,你家挺般配的。我现在要让你见的人,也挺贱。”

    他侧过身体,让白琢看见之前被他挡住的,被牢牢的捆绑在椅子上的女子。

    白琢眼前一片白茫茫,骤然加快的心跳声随着耳朵里的轰鸣声不断冲击着他仅剩的理智。

    他差点控制不住冲上去与池西苑拼命。

    然而,最残忍的是池西苑那幸灾乐祸的解说。

    “福慧郡主心疼她女儿,求到了长公主和太后面前,不巧被皇上遇见了,皇上发怒,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于是把鹿月县主除了户籍,贬为庶民,罚长公主、福慧郡主禁足一年,不得与外人接触,这不,才几个月,鹿月县主就沦落到此地了。白琢,你看她容色是不是比原来更娇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