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的血奴”。

    在场的血奴全都噤声。

    连指出佐隐非我族类的那位长老也是愕然。

    这样的场合,没有那个血族会带上血奴。

    更遑论参加盛典。

    就连贵族中最纨绔的那个几个四代也都收敛了威风。

    而此刻。

    祁宴的做法,无疑是史无前例。

    “我想,血族六戒中也没有不允许带血奴参与盛典吧。”斐瑞上前一步,一句话说得绅士有礼,给足了密党的脸面。

    且不说血族六戒中有没有这一条。

    就是有,他死亡氏族也不在需要遵守的范围里。

    “可”那位长老正待再说些什么。

    祁宴蓦地轻笑一声,抬眼间眸底一片冷然。

    嘴角微勾着看向那位长老,开口时嗓音浅淡。

    “你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话?”

    那位长老本来的一句话卡在喉头不说,又被这么堵了一句,浑身血液沸腾直往脑门蹿。

    霎时就红了一张脸。

    雅恩看得两眼冒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