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老小一大堆,还有别院的美人,他觉得美人多了,不仅是体力活,精神上的折磨也不小。

    在文细君幽怨的目光中,王秀准备停当,还把文细君纳入怀中,温声细语地安抚她几句后,才由后门上马离开。

    “相公回来了,婢子见过相公。”李云漪迎了出来。

    刘氏母女自从跟了王秀,在府邸也颇有地位,刘氏在外府跟随赵福金她们,李云漪自李采薇嫁给刘仁凤,她从赵福金和林月姐身边过来,成了王家女管事,专门管理内院,在王秀的刻意安排下,她和徐中成了婚生有一子。

    自从成了府邸很有权势的管事,她倒也是尽心尽力、该管的管、该问的问、不该管、不该问的很机灵地躲过,让王秀十分的放心。

    当然,她在府邸中的地位,自然不是一般仆人可以相比,加上徐中又是王秀的原从亲信,负责府邸的护卫安全,她已经有了半个主子的威望,也敢和王秀玩笑。

    “夫人和十四娘用过早膳了?”王秀笑眯眯地柔声道。

    李云漪古怪打量眼王秀,嬉笑道:“夫人已经用过早膳,昨夜念叨了相公一夜,婢子可是为相公挡了一夜的驾。”

    她是徐中的老婆,又是王秀的亲信,知道的隐秘比较多,又有女儿身的优势,在王秀面前比较随意,这种讨好地玩笑也能说,徐中就不行。

    王秀放下心来,他还是有心虚,讨好地笑道:“说我在都堂当值了?”

    李云漪眨着大眼睛笑看王秀,诙谐地道:“这话,婢子都说腻了,夫人也都挺多了。”

    王秀被她逗的大笑,温和地道:“好、好、好,赶明儿送你一件大食的琉璃香水,怎么样?这可是时下市面上的稀罕物,我想徐中那守财奴不会舍得送你。”

    “谢相公,休要再提那个守财奴,每月份钱恨不得一文当做十钱花,说是要留给儿子去媳妇。”李云漪虽说是调笑,却也知道大食国琉璃器香水的珍,自然是笑纳了贵。

    王秀笑骂道:“这个丫头,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好了、前面去禀报夫人吧!”

    友琴莫言正在和女儿王新真玩耍,却见王秀进来,急忙迎上去道:“哥哥劳累了,快去切壶好茶。”

    “不用麻烦了,待会还要有事,十四娘,怎么没去读书?”王秀笑咪咪地问道。

    “爹爹,今个大娘休沐,不知道别乱说,很没面皮的。”王新真剜了眼王秀,六七岁的小孩说大人话,显得非常有趣。

    “十四娘,不要跟你爹爹无礼。”友琴莫言溺爱地责备一句,抚了抚女儿的发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