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记下了。”

    镇北侯看过来的眼神带着探究,终于忍不住开口:“棠儿,你这腰间的玉佩是殿下赠你的?”

    “嗯。”虞棠手触上入手温凉的白玉,他说这是给自己的谢礼。

    “你愿意收下那就收下吧。棠儿,爹爹收到了那封信,可是我与你哥哥终究是去晚了。”镇北侯叹口气继续道:“殿下可是拿了布防图去交换?”

    “嗯,不过我还不清楚是否将布防图从那两个突厥人手中夺了过来。”

    “此事你莫要再担心。”

    诚王府书房内,沈随脸色不太好,看到匆匆赶来的人,急忙问:“有什么消息?可是太子回来了?”

    他派人时刻盯着镇北侯府和太子府,两日都没有消息。

    “殿下,属下未曾看到太子的身影,只看到镇北侯寻得了虞县主,之后,那辆马车并未去太子府。”

    上方的沈随眉头一皱。

    张仪磕磕巴巴道:“属下,属下跟丢了……还请殿下恕罪。”

    “没用的东西!”

    “殿下,属下还有一事要禀告。”下方声音有些发颤。

    “还有何事?”沈随声音中带着不耐烦。

    “大理寺的虞少卿说抓了两名劫匪,被押着头低着,属下没看清面容。属下只能猜应该是那两人,他们,他们知道……属下来过府上。”一番话下来,张仪的腿打颤个不停。

    沈随闭眼深深呼出一口气,良久,对一旁侍卫吩咐:“把人拖下去。”

    “殿下,殿下……饶了我吧,殿下,我去看看是不是我猜错了!”

    “那你快给我去看!只准远远地看,别靠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