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了一下墓室中的情形,径直走到供桌前。

    借着火光看清灵牌上的字迹,我不由得怔了怔。

    “先夫樊公伟之灵位……”

    转头看向停放的棺柩,我心下一阵失望。

    除了我们来时的路,墓室中就再没有其它出口,徐洁不可能在这里。

    瞎子从一开始就想错了,肉松到底是只狗,它并不是想告诉我们徐洁在哪儿,只是单纯的发现了大石下隐藏着什么。

    再看瞎子,也是疑『惑』中带着失望。

    窦大宝走过来,看了看灵牌,嘀咕:

    “这个樊公伟是什么人?”

    瞎子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头拿出罗盘。

    他低头看了一会儿,忽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我问。

    瞎子摇了摇头,没话,捧着罗盘在墓室中来回走了几趟,停在棺材前抬起头,好半才开口:

    “祸祸,这个墓的局势已经超出我的认知了。我看不出这里地脉的走向,但我感觉这里很奇怪。”

    “这就是一间墓室,要奇怪,就数这供桌最奇怪了。”窦大宝指了指供桌。

    瞎子摇了摇头,沉『吟』着没话。

    潘颖忽然问:“你们猜,这棺材是怎么运进来的?”

    窦大宝:“当然是墓主饶亲戚带人搬进来的,灵牌上写的是‘先夫’,那就是墓主老婆『操』办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