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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燕听她这么一说,瞪大了眼,将东西往自己怀里一揽,“旁人想都别想!”

    就这么受之有愧地收下了一匹缎子一罐香膏,燕燕坐下来吃东西,拇指大的小梨酥,正好一口一个,那酥脆的外皮,和夹在里面的梨心,真真是天底下独一份的好滋味!

    她吃着欢,没注意到对面一双眼一直落在她身上,白清华冷不丁地开口道:“表妹,我真的是叫白清华吗?”

    燕燕怔住了,连嘴里的吃食都忘记嚼咽,继而又慌了神,嘴里的碎酥衣卡住了喉咙,呛得她直咳嗽。

    白清华忙拍着她的背,燕燕咳了半天,咳到面色潮红,好一点顺气了才抬起头来,嚅嗫道:“表哥...表哥干嘛问这个...”

    白清华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方道:“我今日去典扇子,掌柜的发现那扇柄角落,刻了个禹字,可我名中并不带禹。”

    其实燕燕也不知道他先前叫什么,白清华这名儿本就是她胡诌出来的,如今见他问,心里总有几分心虚,“或许...你往前表字里带着禹吧,或者说那把扇子原是人赠给你的,那赠扇之人的名字中,带了个禹字。”

    这个理由白清华也的确是想过,但一般而言,刻了自己名讳的物什,就算是私物了,轻易不会赠人,除非十分要好,互换了信物。

    那扇子本就是他的,他和束家原先也有数年没联系了,这事恐怕束家也不清楚。

    白清华莞尔一笑,“算了,前尘往事,就不去再追想了。”

    虽然白清华这么说,但燕燕还是心里打着鼓,生怕他往后真有一日想起来了,会怨恨自己。

    太子失踪的消息是八百里加急传回了京城,年近八十的太皇太后当即晕倒在了大殿上,皇后更是哭成了一个泪人,若不是宫人拦着,只怕连夜就要出宫去兖州亲自找人了。

    皇帝手里捏着折子,狠狠掼在了地上,左右内监个个面面相觑,无人敢上前劝诫,还是殿外传‘宜妃到’,一个锦衣华服的美妇人走了进来。

    宜妃得宠多年,有她宽慰着,想来陛下也能略安了安心,内监们很懂眼色,鱼贯退了出去。

    皇帝阴沉着脸,“堂堂一国太子,带着那么多队人马去巡视,竟还能光天化日之下,在兖州府丢了,朕养了那么多年的锦衣卫,竟都是吃干饭的。”

    宜妃奉了盏清茶,和声道:“太子失踪是大事,臣妾听说袁大人和兖州知府也着实是费心费力找过一番,实在没有下落,怕耽搁久了出事,这才报上来的。”

    那双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手伸到皇帝面前,还如二八少女般娇嫩,真看不出已经是诞育了三个孩子的妇人,皇帝深吸一口气,就着她的手吃了口茶。

    宜妃缓声劝着,“眼下消息都还瞒着,皇宫里规矩森严,传不出去,但也架不住有心人刺探,这是动摇国本的大事,陛下可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