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户部尚书代替回答:“明王殿下,商人之道在于流通运转,如同人的周身血脉,我们从商人手里手来钱财,买了百姓的粮食,百姓拿钱去商人那里获取自己需要的东西,而商人买东西给百姓就得向国家交税,周而复始,循环往复,这才能生生不息。”

    言钟立刻上前:“王大人说得极是,陛下,若是一味的向百姓征收赋税、粮饷,百姓负担重,苦不堪言,细数历史,哪一次百姓造反谋逆不是因为赋税重,民不聊生,才逼得百姓不得不反?而今我朝国泰民安,更是应该改革才是,不应该等百姓饿殍满地、怨声载道了才去想解决办法,而是应该未雨绸缪,当一个国家繁荣富强,那些宵小就算想要造反,也得看百姓舍不舍得这安稳的日子。”

    吏部尚书赵朔说道:“陛下,都说无奸不商,商人确实奸诈狡猾,所以更应该严加管束,但商人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就如王大人所言,商人如同我夏朝的血液,流转周身,不可或缺,只要管制利用得当,定会为我夏朝谋福祉。”

    “你们.......”明王气得跳脚:“一群狗腿子,就知道拍马屁,什么商人,什么血液,简直就是狗屁。”

    “放肆。”夏帝一派桌案,立刻又猛咳几声。

    官员们吓得匆匆跪地:“陛下息怒,请陛下保重龙体。”

    夏帝指着明王:“明王,金殿之上,岂可胡言乱语?你读的书呢?”

    明王没想到被骂的竟然是自己:“父皇,儿臣是被他们气的,一时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