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彬师叔!”

    “师父!”

    嵩山一众弟子见到躺在上头的尸体竟是消失了一晚的费彬,先是一怔,继而大恸全部冲上了台。

    有性情急躁的弟子忍不住怒问定闲师太,

    “敢问师太,我师叔因何而死。”

    “昨日他离去前分明还好好的,为何与师太会面后,师太毫发无损,而我师叔却横死在这里。”

    话语间已是极其不客气,可想而知平日嵩山派是如何教导这些弟子的。

    人就是这般,一旦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那么见其事事皆不顺眼。

    定闲师太就是这样,其脸色一沉,面无表情问道,“我看着像完好无损的样子吗。”

    众人这才发现定闲师太脸色苍白,讲话中气也略有不足,原以为是近日操劳过度所致,现在看来莫非是受了内伤?

    那弟子此刻也缓过了神,连忙告罪,“师叔息怒,师侄只是见到费师叔身陨一时难以自持,还请师叔原谅则个。”

    见定闲没有追究的意思,那弟子又行一礼,恭敬道“还请师叔告知究竟是何方妖人所为。”

    “我定要回去禀报掌门为我师叔报仇雪恨。”

    定闲师太撇了他一眼,淡淡开口,“你不问我也自是会说。”

    “昨日夜间,嵩山派费彬勾结十数魔道妖人,偷袭重伤我师妹,坏我恒山数十条性命。”

    “幸得华山派岳不群岳师兄及其高徒陈浩、令狐冲相助,将其等皆就地正法,保住了我恒山基业。”

    一语落下,宛若平地起惊雷。

    “什么,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