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眼尾长,愠怒时微微一挑,极具气场。

    掌珠扯他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唔唔唔……”

    萧砚夕才发现,这丫头是有脾气的,心里觉得好笑,勾下唇,“因为昨晚的事,跟孤闹脾气呢?”

    他压低面庞,几乎与她鼻尖贴鼻尖,“床笫趣事,能令朽木化为绕指柔,亦能消愁解气。试试,嗯?”

    说着话,他勾开了女子脖间的第一颗盘扣。

    掌珠不依,男人冷嘲:“这般不愿意,今儿怎会穿着奉仪的衣裳,在孤面前晃来晃去?”

    奉仪?

    身上这套衣服......

    掌珠恍然,暗恼自己忘记换下来了。

    “我没......”解释的话语从男人指缝中传出。

    萧砚夕低笑,眸光越发迷离,在她小腹上压了下,大手向下,引得小姑娘止不住战栗。

    “嫩的跟豆腐似的。”

    这样的荤话,太子爷在外人面前绝不会讲,许是跟她“熟透”了,此刻毫无顾忌。

    他内心洁癖,不愿沾惹女人,但该懂的,一样没落下,甚至床笫间的风流话,可以张口就来。可见,想不想哄女人,全凭心情。

    掌珠卷缩双腿,发出一声吟,委屈又紧张,眼角掉下两颗泪豆子。

    即便与他缠绵两度,也没被他这般逗弄过。之前的两次,像是新婚夫妻在试着圆房,规规矩矩,正儿八经。可今夜的男人,像在故意使坏。

    见她排斥得很,萧砚夕长腿跨过她的腰,悬在她上方,松开她的嘴,忽然咬住她一侧锁骨。他喜欢她的一对锁骨,性感勾人,能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