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陈述不到一半时,男人便发说:「姜老师似乎很不了解你们的关系?她有些陈述和你都不大一样。」

    五点二十三分。

    我把看向手表的视线移到他身上,「真正知道关系的只有当事人而已吧?姜老师通常都只知道事情的最表面,而没有真的深入了解过。」

    「那如果你说的是谎言,我不就被耍得团团转?」男人眉毛皱起,额头青筋微冒,双手抱x。

    我不解他为何生气,「如果你只相信大人说的话,那麽就没必要来问我了不是吗?」

    但正当我对他的情绪感到疑惑的时候,他的怒气又已经消散了,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我不会说谎,也没必要说谎。」我直视他双眼说,「我很希望字游可以回来。」

    我们俩沉默了一段时间,像是给彼此一点机会沉淀,我猜测刚刚男人会这麽失控,是因为姜老师或其他人的说词和我的不一。

    这代表其中可能有人在说谎。

    为了什麽说谎?不希望字游回来?还是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嫌疑不要这麽重?

    男人没给我太多猜想的时间,他就道歉:「抱歉,你继续说吧。」

    五点二十八分,我继续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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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的我想为我们三个之间做点努力,我尝试和褚终仁单独讲话。

    我开门见山就对字游说:「褚终仁有喜欢什麽东西吗?」

    字游两颗圆圆的眼珠子盯着我,他眨呀眨,像在思考。

    良久,他才说:「感觉他对,任何东西的喜好程度,都普通,没有特别喜欢的。」

    我不Si心,接着又问:「那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