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苏清珩道:“闻小姐房间里的那封信是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只不过被闻老爷给收了起来。但……”

    “红袖的房间里没有。”裴渝有了新的疑惑,“你们说是‘采花贼’忘了,还是?”

    路荀神色淡然,随口道:“也有可能是被人拿走了。”

    裴渝大惊失色,正欲再问,路荀又道:“我就随便一说,你那么惊讶干什么。也可能是来不及留。”

    这趟潜入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反而添了不少疑惑。

    离开花楼后,三人又去了几个‘失踪女子’的家中,也没有什么其他发现。

    三人坐在客栈里休息,裴渝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这都快成为民间异闻,花了一上午,没有半点有用的线索。”

    苏清珩也不是不累,而是是习惯了家里给的规矩教养,坐着也得挺直腰杆。

    在观路荀,他倒是没有裴渝这般夸张,可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张漂亮的面容满是郁闷,连张口都不愿意。

    苏清珩一直觉得没什么事能让路荀过于忧愁,从一开始他就认为这事难不倒路荀。

    或许是因为,路荀总能在他身处困境时突然出现。潜移默化的让他认为,路荀是无所不能的。

    见路荀愁眉不展,苏清珩有心安慰,可他嘴笨又不会说,除了盯着路荀看,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大概是苏清珩的视线过于炙热,神游天际的路荀终于回过神,对上苏清珩欲言又止,要说不说的视线,轻轻地叹了口气。

    “看我也没用,又不光你一人挨饿。”

    苏清珩:“……”

    结果他担心了半天,这人根本就不是因为案子愁眉不展,而是……

    饿了。

    裴渝惊了,“你竟然还吃得下,这案子可一点进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