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鱼慢慢安静下来,胃却更加痛了,痛到她都哭不出来了。

    年以宸见她脸色苍白,忙说:“是哪里不舒服?”

    余小鱼摇摇头,什么也不想说,只想蜷缩着身体。

    “好了,我没有要结婚,那个女生是金城元的妹妹,这座城堡我买了其中一大半,所有借给他们用于结婚。恰好我现在又是个无业游民,就帮他们做翻译,筹备婚礼。”

    余小鱼抬起头盯着年以宸,他是在解释吗?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年以宸有必要跟她解释这些吗?

    只听他继续说:“小鱼,你没有不好,你一直都很好。”

    “我才不信……”

    “为什么?”

    年以宸这句话说得极其温柔,余小鱼收回说他不温柔的那些话,轻声说道:“我抢了你妈的股份,你不恨我?”

    “我理解你。”

    年以宸站起身来,又去倒了一杯温水,“喝了。”

    “我不喝,我也不要你理解,你就当我是个坏女人就好了!”

    余小鱼才不要他的什么理解,他的理解就像这温水,摸上去很温暖,喝下去却能让你的胃钻心的痛。

    年以宸叹了口气说道:“哪怕你现在说想要我的股份,我也会毫不犹豫给你,是我欠了你的。”

    余小鱼咬着唇,苦着脸,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叫骂道:“年以宸,你这么好做什么!不能也学学我,做个坏人吗?”

    “我也有努力做个坏人啊!”年以宸又坐到她面前的地毯上,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珠说道:“你今天来误会了是我要结婚,我都没有解释。”

    “那你刚才解释什么?又为什么要把我放进来?”

    年以宸哭笑不得地说:“你都哭成这样了,我能不解释吗?我真怕你一个不开心直接说要去殉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