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人,肯定不敢往这里走的,因为你会害怕车子陷进去,你也不知道从哪里走是安全的。

    余小鱼默默的记着他们开的这条路,虽然能记住的不多,可如果需要逃跑的话,总不会一点方向感都没有。

    除了记路,她还在思考着该怎么说,只要能将当年的故事说清楚,这个人就一定会回心转意。

    就像年以宸说的,本质上他是个好人,他们也曾在一起玩过,一起度过了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

    他变成现在这样,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只要能把事情说清,就还有转机。

    “其实你抓了我也没有什么用,除了能勒索点钱财,几乎是毫无用处。”

    男人冷笑着:“你是年以宸的未婚妻,是他现在唯一的软肋,抓住你比抓住他还有效!”

    “可是你抓人总得有些原因吧?就像我说的,当年的事情你自己都弄不清楚,把自己弄得好像判官一样,随意决定别人的命运。你到底弄清楚了吗?当年决定往这里堆放磷石膏的到底是些什么人?”

    “小姑娘,你不要试图欺骗我,我没有那么好骗!”

    余小鱼觉得这是自己最好的机会,对方正在开车,给了她说话的时机。

    “当时,往这里堆放磷石膏,是很多人一起决定的。其中当然也有年以宸的父亲,可他投的是反对票。”

    余小鱼明显感觉到前方的人肩膀动了动,说明她的话是刺激到了他,他是有可能会相信的。

    “年以宸的爸爸不仅投了反对票,还力排众议,花了很多钱在底下做了防漏措施,这笔钱是他自己出的,也是因为这笔钱,他才找我们家借了一笔巨款。”

    余小鱼希望自己把这个故事说得更加真实一些,所以她将细节都讲的很具体,完全没有任何遗漏和不实的地方。

    “或许你还是不信,可我们家借出那笔钱也很不容易,我爷爷把家里所有的亲戚,七大姑八大姨,就连一些比较远的亲戚,都通知了,家家户户都出了钱,是不是很搞笑?”

    男人并不接话,余小鱼也没有觉得有多尴尬,只是继续讲着自己的故事。

    “年以宸的爸爸还算是守信用,没过几年就把那笔钱还上了,不仅如此还给了我们相应的股份。我爷爷没把股份分给家里的亲戚,因为他总觉得只是借钱周转,不该去要人家的股份,于是那多达30多的股份转让书就一直存放在他老人家的床头柜里。”

    男人冷哼了一声,说道:“他对你们家这样,是因为他老婆跟你一个姓,你们说到底还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