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桐高考成绩的确不能看,不过有送分题,这些丢了说不过去,再拔高一点的就得尝试着去突破。

    而跳开那些没什么缘分的重难点题目,其他的竟然能从过去学的模模糊糊的内容里找着相关的公式思路,然后再套进去。

    ……

    久违。

    太久违了。

    上次有这种都是已经好几年前的事了。

    阮桐做着做着忍不住怀疑自己的童年是不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遭遇,不然怎么会开窍的这么晚。

    不过计算速度慢,又喜欢在不怎么确定的题目上花很长时间去纠结,在限制时间的情况下无法全部完成,后面的大题都是空着的。

    理综和数学阮桐勉勉强强的写了一部分,接下来就是语文和英语的试卷。

    前者是及格线附近徘徊的水平,后者三年以来……没及格过,这几天开始背单词背课文有语感了,连猜带蒙的能做出来一点,然后拿过去找谢知远帮着检查。

    只有一个椅子,男朋友坐上面,他坐在人身上,“四张都写完了?”

    唇就贴在耳边,那里也是反应比较大的地方之一。

    呼吸很热,阮桐捂着耳朵往后缩了缩,说:“掐着时间写的,空了几道题,等会儿再把没做的研究一下。”

    谢知远把试卷拿了起来,“我先看看。”

    阮桐心里慌得一批,觉得又是大型处刑现场,呐呐地说了个好。

    本来还是粉中带点黄色的调情氛围的,然而随着翻卷子的声音越来越慢,阮桐明显地感觉到周遭的空气凝固了。

    尤其是他坐着的地方。

    跟遭遇了泥石流似的,本来是固好的小泥山,突然一下就冲塌了,现在像是一片平原,一望无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