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司微微蹙眉,可也只是瞬间,情绪就全部收敛。

    他没有说话,静静的,嘴角甚至噙了抹冷嘲的看着厉云泽。

    厉云泽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只是径自说道:以宁今天做了比喻,而你好似也有隐隐的试探……他微微沉眸,最主要的是,曲薇薇所说的当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靳少司轻哼了声,对厉云泽的话嗤之以鼻。

    曲薇薇在临入狱前给我说过,诅咒我和以宁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厉云泽缓缓开口,当时,我只以为她是疯了,竟然将希望寄托在诅咒上。

    但是,我今天跟着以宁一路,走了四个小时,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厉云泽咬牙,如果真的是因为何伯父和何伯母的车祸,现在才爆发,不是太可笑了吗?

    之前,就在他们试试之前,以宁就听到过谭中琅那样说,可他们还是试试了。

    在何伯父、何伯母的墓碑前,他能感受到以宁的愧疚,但依旧选择和他在一起……

    那样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以宁,又怎么会因为整理了一下遗物,就开始退怯?

    最主要的是,还是他们领证的前一天。

    现在,我也许能够想通……

    厉云泽眸光渐深,看着靳少司的视线却透着复杂捋不清的情绪,当初,所谓以宁知道的事情,而何伯父和何伯母害怕她来找我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

    说到这里,厉云泽咬了牙。

    这些都是他的揣测,可也正因为是揣测,他一方面希望得到证实,另一方面,他又害怕得到证实……

    靳少司笑了,笑的有些邪佞。

    他看着厉云泽眼底闪烁的光芒,作为沉浮十年夺得靳家主控权的他,看穿了厉云泽纠结、复杂的心情。

    厉云泽,先不管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如你推测的那般。靳少司的声音夹杂了一抹讥诮下,嘲讽的笑,如果真的是,你可以选择什么都无所谓的和以宁在一起吗?

    厉云泽被靳少司的反问弄的愣了下,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回答。